午饭过后,总算是清闲了一点。
水电站已经开始发电,防空洞内灯火通明。
俘虏中的伤员都得到了基本的救治,也各自得到了一份食物。
何安静表现得非常得意,程子介知道她在得意什么:柯佳慧和钱欣欣两女是紧缺的医护人员,这下就算她们不嫁人,程子介也不能赶她们走了。
看着何安静又一次对着自己扬起来的小鼻子,程子介倒是觉得开心了不少,这才像那个野丫头的样子嘛。
午饭过后,何安静就得意洋洋地带着她们去看何安平了,程子介装作没看见,在苏田田的协助下又处理了一会杂务,终于坐不住了,将事情丢给苏田田,自己则开始到处闲逛起来。
萧玉梅和往常一样,带着小孩子们讲故事,睡午觉。
程子介也不去打扰她。
转了一会,正在担心钟美馨已经为新金的使者急救了几个小时了,不知道情况如何,小武就找了过来:“老大,大夫人把那人救醒了。”
程子介悬了大半天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大笑道:“好,好,我这就去看看。”
说着一溜烟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内钟美馨已经结束了手术,正在擦汗,程子介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妈,怎么样了。”
钟美馨笑着对床上一努嘴:“幸不辱命。”
“谢谢妈!”
程子介喜出望外,顾不得多说,一下子跳到床边。
果然那位使者浑身包着绷带,已经睁开了眼睛,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但神志清醒,看来是没有大碍。
“程老大。”
陆护士正在一边为那位使者换上一瓶输液瓶,那使者定睛看了看程子介,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昨天听小林说,程老大年纪很轻,还不到二十,是个少年英雄,我还将信将疑。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确实是人中龙凤。”
这人的口才简直让程子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赶紧道:“你刚醒,先别多说了。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听刚才那位大夫人说,没伤到要害,只是流了些血,程老大不必挂心。只是小林他怎么样了?”
程子介难过地摇了摇头:“抱歉。今天是玉佛寺的朱老五手下的人来打我们,没想到误伤了两位,实在是不巧。林兄他……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啊……程老大,这也是我们不守时的惩罚。既然小林他和程老大约定了十点见面,我们十点半才到,实在是咎由自取,程老大不必难过。”
“哎,今天那么大的暴雨,还发了山洪,实在是不能怪你们……”
“没有这个道理,约定了十点就是十点。哪怕下刀子,也该十点之前到。难得程老大不怪罪我们,实在是……哎哟。”
“哎,你躺着,别动了。我们没有派人接应,保护不周,不然林兄本可以不死的。真的很抱歉。我已经派人去新金,准备向你们周老大说明情况了,只希望不要产生什么误会才好。”
“这……程老大,实在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小的无地自容……”
“行了,你醒了就好。希望我们两家不要因此发生误会。对了,你贵姓?昨天还有一位小冯怎么没来。”
“不敢,在下免贵姓刘。叫我小刘即可。我算是我们周当家的副手,今天估计程老大要详谈,所以就代替小冯过来了。”
“啊,刘老大。”
程子介赶紧一拱手。
对方竟然也派了一名领导成员前来出使,看来李建斌要过去倒是歪打正着。
“不敢。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一时我也无法回禀我们当家的。刚才听到程老大说,有人找你们麻烦,程老大还是先请处理那些事情,我们的事押后再说吧。”
“托你们的福,我们把那些人打跑了,估计一时也不敢再来。只是刘老大现在这情况也不适合劳心,我们李二当家的也去了你们那儿还没回来,现在就只有请刘老大先安心休息,若是你们当家的没什么误会,我们再商量交易的事情吧。”
“是了,刚才我趴在草丛里还没昏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程老大的手下打了他们的埋伏,实在是漂亮。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叨扰程老大、各位夫人了。”
说了这半天话,刘使者已是疲惫不堪,程子介赶紧道:“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
说着离开了床边。
对方的态度如此冷静,而且对自己的伤和同伴的身亡没表现出任何不满,倒有些出乎程子介的意料之外。
看着他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程子介回到钟美馨身边,轻声道:“妈,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吧。”
“应该不会了。”钟美馨微笑道。
程子介总算是松了口气:“那就好。妈,你多注意点,他既然看到了我们和朱老五的人打仗,就更好说话了,可千万别让他死了。”
“知道。你放心吧。”钟美馨笑道:“去诊室把带滑轮的医用床搬一张过来,找个单独的安静房间让他休息。”
“哎!”
安顿好了使者,程子介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闲下来的钟美馨打开了电视,开始看起影碟来,很快程子介的房间里就挤满了闻风而来,和程子介一家比较熟络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地闹成一团。
程子介坐立不安,看着又是两个女人随着苏田田进了房,觉得还是走为上策为妙,于是悄悄地拿起自己昨晚带着出门的那把弩,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
几间关押着俘虏的房间紧紧地锁着铁门,门口的守卫们正聚成两堆抽烟打牌。
看守俘虏是个无聊的活计,不可能要求他们一直精神紧张地站在那儿。
所以程子介也没有惊动他们,而是背着弩悄悄离开了防空洞。
午后的阳光已经将山谷间的雨水差不多晒干了。
程子介顺着山间的小道快速地飞奔着,不一会便穿过打到野猪的树林,淌过曾与钟美馨游泳缠绵的小溪,顺着溪流往上,来到接近山顶的一处宽阔草地。
雨后的空气清爽宜人,这里视野开阔,鸟语蝉鸣,不远处有颗高大的独树,粗大的树干和茂密的树叶在这块空地上尤为显眼。
程子介四下环顾,十分满意这里幽静的环境,他径直走到那棵独树,用猎刀在树干上刻上几个同心圆,然后退到草地的另一边,和大树保持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举起弩,轻巧地上好弦,扣上箭,瞄准了树干上的记号,扣动了弩机。
“嗖”的一声,弩箭擦着树干飞到了大树后的草丛里。
程子介摇了摇头,任何事都是知易行难,射击这样的技术活更是如此。
要想熟练地掌握精准射击的技巧,自己还需要长时间的努力训练才行。
不过自己也有极大的优势:拉弦的臂力、瞄准时维持弩身稳定的腕力、瞄准需要的目力,都比普通人强得多。
再次举起弩,程子介屏神静气,精确地瞄准了树干上的记号,才扣动弩机。
这次弩箭倒是没有偏离树干,深深地钉在了最外一圈的圆环下方几公分处。
又没中。对了,弩箭在飞行的过程中会有下坠,应该是抛物线的运行轨迹。程子介一边思索着,一边抬高了弩,可这次又脱靶了……
日光渐渐地西斜了。
山顶周围始终安静着,只有程子介一个人在不停地拉弦、瞄准、放箭。
好几次程子介也有些气馁,可是早上那场惨烈的战斗和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提醒着他:今后面对人类敌人,不掌握各类武器的使用,只靠蛮力是不行的。
一定要学会弓弩和枪械的射击技巧。程子介强迫着自己不能放松,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瞄准,射击的动作。
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枯燥的训练还在持续着。
程子介舒了口气,擦了把汗,回到大树边将弩箭收集起来。
刚才这一袋二十支箭没有一支脱靶,多数都插在圆环内,其中有两支更是命中了最中间的圆心,已然比第一袋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照这么下去,程子介有信心很快掌握弩箭的射击。
忽然草地边传来一阵几不可闻的细碎脚步声,程子介大喝一声:“谁?!”
却见溪谷处冒出来一个苗条的上半身,竟是徐莉莉。
她看到程子介,脸上一喜,快速地攀爬上来,又转身费力地拉起另一名全身包裹在宽大的素色风衣中,连头也用兜帽遮住大半的女子,虽看不清面孔,但肯定是整日与徐莉莉同行的胡春玲无疑了。
程子介有些狐疑:“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时风衣女已经在徐莉莉的帮助下吃力地攀爬上小草地,原来她另一只手上提了一个装满衣服的大篮子,脚下踩着一双红色黑底的高跟鞋,细细的鞋跟在山路和草地间根本踩不稳,显得步履蹒跚。
她褪下兜帽,露出一张布满红晕的俏脸,果然是胡春玲。
徐莉莉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面有得色:“老大!你中午出门往这边走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估摸着你带着武器是一个人到山上来练习,我们就装作出来洗衣服,悄悄跟了过来,果不其然,在这边找到了你。”
程子介已多多少少猜到了两女的来意,但还是笑着问道:“你们找我有事?还有,春玲姐这打扮是个什么意思?”
“咱俩不就是怕老大无聊嘛,”徐莉莉已经牵着胡春玲的手来到他跟前,“寻思着这两天老大又是救人又是打仗的,几位夫人今天又忙得支不开身,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下,过来慰问老大——”
胡春玲的脸更红了,不敢看程子介的眼睛,把头垂了下去,小声道:“老大好。”
程子介分明听到徐莉莉把“特地准备”四个字咬得很重,一时好奇心大起:“什么特地准备?”
徐莉莉踮起脚跟,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老大你把她的风衣解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子介今天以最小的代价打了一场大胜仗,虽说有新金使者的意外,但总算救活了一个,以老李的交际和应变能力,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加上刚刚箭术有了不小的进步,心情正大好。
两个女人和他这种纯肉体的关系,大家心里也早已有了默契,于是也不再多问,笑着将手伸向胡春玲的衣服。
会是情趣内衣么?
是什么款式?
她腿上没有丝袜,却穿了一双很性感的高跟鞋,应该是田田穿过的那种小可爱式的?
春玲姐还真是大胆啊……
程子介充满期待地猜想着,又扭头看了看徐莉莉——她倒是穿得很保守,一件颇厚的长袖衬衣,黑色的喇叭长裤,整个身体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连领口的扣子也只留了一颗没扣,一点春光也看不出来,唯一能确定的,也就是从裤脚处伸出的那又细又尖的黑色鞋子,应该也是一双性感的高跟鞋了。
胡春玲的风衣一个扣子都没系,唯腰间有根带子将细小的蛮腰勒住,程子介稍微用力一扯,宽大的风衣就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滑落在草地上,露出一具白皙光洁,不着一缕的胴体来。
不……并非不着一缕。程子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一条细而结实的麻绳紧缚在胡春玲的脖子上,从颈部交叉向下,在上下胸围缠了几圈,挽了一个结后,又分别沿着一对饱满的乳房根部缠绕一圈后绕到后背,再从腰部交叉收回,紧贴着股沟汇聚在私处,那里挽了另一个漂亮的绳结,正牢牢的卡在娇嫩的私处。
“这……这是……”对于几个月前才知晓男女之事的程子介,哪里见过这等淫靡的阵仗?一时间瞪得眼睛都直了,用力地吞了吞口水。
“老大估计没有玩过吧?”
徐莉莉得意地说着,又从装衣服的篮子里拿出另一截麻绳,绕到胡春玲的身后,将她的双手也反绑了起来,一边麻利地动作着,一边解释到,“这个就叫SM了。城里很多有钱的大佬玩腻了普通的花样,就喜欢把女人绑起来弄……”
胡春玲红着脸,一动不动地任凭徐莉莉将自己捆得结结实实,低着头不敢看他二人。
徐莉莉又取出一段黑色的布料,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继续说道:“我以前上班的地方,也有客人愿意出高价玩这个,算是学到点皮毛,就想着今天也让老大尝尝鲜……好了!”
不知道徐莉莉自己是不是也被人这么捆过,她的绳艺确实颇有经验,细细的绳子将女人身体最隐秘和性感的几个部位恰到好处地修饰起来,那对本就浑圆的乳房被紧紧勒住,显出一种呼之欲出的挺翘效果,而小少妇那本来色泽较浅的乳晕因为充血的关系,变成了诱人的深红色,平常要受到抚摸挑逗才硬起的奶头,也早已勃挺到了最高处,足足有近一公分长,程子介甚至有种错觉,几乎看到了乳尖那颗泌乳用的小孔在微微地一张一合,仿佛时刻期待着有个男人来张嘴品味。
“春……春玲姐……”程子介觉得自己的血液快要沸腾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着,“这样,不会疼吗?”
“呵……老大你别看她这样可怜,其实春玲喜欢这样呢!”
徐莉莉一边媚笑着说道,又从篮子里变戏法一般取出一颗鹅卵石般大小、表面还留有几粒小孔的红色球体,不由分说硬塞进胡春玲的嘴里,“难道老大忘记了她的特殊体质?你越是弄得她疼,她越是舒服!老大这几天在外忙,没时间疼我们,咱俩自己在房间里玩的时候已经试过了,春玲姐喜欢的不得了呢……”
程子介想起来似乎的确有这回事。
前几次和她们俩一起胡天胡地的时候,连徐莉莉都受不了他的粗长,但胡春玲却在肛交的时候达到了最高潮……
但,这个还是不太一样吧?
程子介苦笑着摇摇头,SM的概念他还是有所耳闻的,一直以来总觉得男女相爱,自然的性爱就是最好的,根本不敢相信有人会对这种变态的暴力乐在其中。
“啊!有了!”
程子介这边正发着呆,徐莉莉却好像发现了什么好去处,牵着被蒙住双眼的胡春玲走向那颗大树,把栓住双手手腕的绳子系在了最矮的一截枝干上。
“春玲姐,在这好好跪着,我去请老大过来玩你,”她在胡春玲的屁股上重重一拍,咯咯娇笑道,“老大力气比我大多了,肯定能让你爽到飞起来……”
“呜……”胡春玲点点头,被那不知名的红色圆球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句听不出是哭声还是欲求不满的呻吟,跟着便跪了下来,一对丰满紧致的肉臀高高地撅起,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一般。
徐莉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年轻的老大,纤腰款摆,踩着一字步慢慢走了过来,她不知道老大是否接受这有些出格的游戏,成心想要先勾起他的欲火,边走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和皮带,用一种诱惑的动作将衬衣和长裤缓缓脱了下来。
程子介呆呆地看着她那件同样不可思议的装束:原来徐莉莉故意穿得严严实实,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隐藏这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衣!
说是皮衣,其实更不如说像是肚兜,整个前胸根本什么都没有,细细的吊带挂在肩膀上穿过两肋,勾住包裹在腰身周围的一圈布料,小腹上方1/4罩杯的护胸起不到任何遮挡效果,反而是将两只本不算特别大的椒乳托得更加挺翘,那对彤艳艳的乳头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夏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诱惑。
黑色的皮质丁字裤,黑色的吊带丝袜,黑色的细跟恨天高……
徐莉莉像一个烈日下的女恶魔,浑身充满了SM的意味,缓步走到程子介面前,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程子介大脑一片空白,任凭她解开自己的衣服,从下巴、颈部,一路吻到乳头。
灵巧的小舌头在他两只乳头周围旋了数圈之后,又打着转往下舔去。
徐莉莉熟练地脱下他的裤子,那根凶猛的肉棒早已勃挺至弯翘的状态,狠狠地抽打在她脸上,容不得丝毫迟疑,她张开嘴深深地含进了喉咙深处。
待到整个棒身和阴囊都被她舔得粘满了黏滑的口水,徐莉莉才吐出肉棒,将一根折叠成数股的绳子塞到程子介手里,充满魅惑地说道:“找不到合适的SM鞭子,老大就用这个抽春玲吧!”
“啊?哈?”直到被机械式地推到胡春玲身前,当机的大脑才反应过来:“用这个……抽春玲姐?打……打屁股?”
“嗯,春玲姐很喜欢的,老大下手可不要留情哦。”
“不……”程子介迟疑着,“不能这样……这样,怎么会舒服呢?会痛死的……”
“对,会痛死!会痛到欲仙欲死!”
徐莉莉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老大对她越狠,她越享受!老大你看,她的小穴都湿透了呢……春玲姐,你这个受虐狂,这几天不是做梦都在想着老大抽你的屁股,爆你的菊吗?快回答是不是!”
“呜……呜呜……”胡春玲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到底是肯定还是抗议,十分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但程子介已经注意到,她的确是已经湿透了,甚至连顶在阴户上的那个漂亮的绳结,也都被淫水浸透,黏黏糊糊地粘了一大块。
“春玲姐……你……真的喜欢这样?”程子介还有点犹豫。
徐莉莉适时给上了最后一击:“春玲,老大的大鸡吧就在你屁股后面哦……天哪,好硬好长……马上就要插进你的屁眼里了……”
“呜!”胡春玲的菊门狠狠地收缩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清凉的液体从花心喷薄而出,竟然小小的丢了出来。
“看来她真的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程子介也受到了这淫乱的气氛感染,终于喘着粗气挥起了绳鞭,“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胡春玲圆润的翘臀留下了几道通红的鞭痕。
“啊——!”胡春玲失声叫了出来,伴随着这痛苦中带着丝丝欢愉的叫声,菊门再次猛地一缩,更多的淫液喷涌而出!
程子介再不迟疑,一鞭接着一鞭,猛烈而精准地抽打在她不住摇晃的臀部——当然,他尽量把自己下手的力道控制在不至于让她受到过重的伤害范围内。
“啪——!”
“啊——!”
伴随着每一次鞭击声,胡春玲喉咙里传出的叫喊越发显得快乐,到最后,她洁白的屁股已经布满红肿的伤痕,阴户里已经喷不出更多的淫水,菊门却仍在猛烈地张合,整个上半身完全伏在了草地上,喉咙里传出的闷哼已然沙哑,却已经是纯粹的浪叫声了。
程子介从没试过这种感觉,明明动手打人的是自己,也没用多大力道,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他终于累得住了手,却没想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双纤细的素手用力扳开,紧接着,一颗柔软湿滑的小舌尖舔上了自己的后花园。
“莉……莉莉姐!不……不……”程子介大惊,他经过一中午的射击训练,早已是满身大汗,臀沟这样的地方必然不会太干净,下意识地就想要躲避。
但徐莉莉毫不顾忌这些,她牢牢地抱住了程子介的腿,滑腻的舌尖一下子便精准地顶到了肛口,重重地舔了上去。
不,完全不只是舔而已。
他甚至来不及反对,张着嘴,那个“要”字被生生堵在喉边——徐莉莉不等他反应过来,伸直了灵活的舌头,深深刺进了菊心深处。
“!……”他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了后庭,伴随着小舌头用力地搅弄,那里湿濡、麻痒、爽利、甚至些微的刺痛感纷至沓来,程子介甚至觉得自己脑袋都成了浆糊,唯有那根尚未发泄的肉棍,正如烧红的铁撬一般,弯翘着指向天空,硬得发痛!
胡春玲双手被反吊在树上,整个身体都伏在草地上,只有布满鞭痕的屁股仍然高高地翘起,肛门一阵阵地收缩,像是在渴望着主人的临幸。
程子介已经停止了思考,他双目通红地盯着那诱人的肉洞,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捅进去,释放自己的欲火。
“唔啊——”胡春玲撕裂般地叫喊出来,那颗红色的圆球终于掉落在草地上。几乎在同时,她全身打着摆子,再一次泄了身。
“老大……插我,插死我……”摆脱了束缚,胡春玲撒欢似地尖叫出来,沙哑的声音既痛苦又愉悦,“干死春玲……干死春玲的屁眼了……啊……老大,好棒,全部进来了……啊……”
大量的淫水涌出,润滑了程子介的肉棒,终于可以很顺利地抽插了。
捧着胡春玲硕大挺翘的屁股,上面触目惊心的鞭痕刺激得程子介双眼发红,他毫不留力地捅进直肠,然后几乎整根拔出,然后再全部贯入进最深处!
徐莉莉跪倒在他们身边,拨开细细的丁字裤的裆部,三根手指插进了自己早已泛滥的淫穴,一边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肛交大戏,一边忘我地自慰。
胡春玲再次失了声,这次无论如何也叫喊不出来了,只有剧烈收缩的肛门和一股股喷洒出的淫水,述说着她的快乐。
“啪……啪……啪啪……”不知何时,草地周围的鸟语虫鸣也停了,鸟儿虫子们似乎都停下来,观看着这人类的原始活动,唯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山顶周围。
“啊……春玲姐,我要来了……”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时间,程子介终于到达了顶峰,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顶,如茄子般粗壮的阳物整根没入胡春玲的直肠,白浊的精液爆浆而出,被完全塞满的后庭根本容纳不下那么大的量,几乎是瞬间,就从肛门四周大量地涌了出来!
云收雨毕,程子介大汗淋漓地抽出慢慢软塌的肉棒,才注意到胡春玲的肛门已经合不拢了,红艳艳的开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肉洞,白浊的精液仍然在汩汩地往外泄出。
徐莉莉见状,赶忙扑到程子介的双腿之间,也不顾那里狼藉一片,张嘴含住那根仍然没有完全消软的肉棒,舌头缠绕翻滚,做起了她惯常的清理工作。
“唔……啊……老大,好好吃……”精液和淫液混合的气味浓烈,带给她强烈的刺激,徐莉莉嘴里含着肉棒,在自己手指的刺激下,也颤抖着高潮了。
“莉莉姐……春玲姐她,不会有事吧?”
激烈的肛交射精让程子介有些脱力,他坐了一会缓了缓气,待徐莉莉将他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才将胡春玲翻过身来抱在怀中,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怀里软绵绵的少妇已经翻着白眼昏死过去,若不是屁股偶尔还在打着哆嗦,程子介真怀疑她要被自己活活干死了。
徐莉莉也终于结束了对自己的安慰,连忙过来查看了一下:“嗯……还好,没有大的问题。”
“这还没问题?……唉,都怪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徐莉莉却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放心吧老大,春玲她身体很特殊,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你看,她后面被你弄成这样了,都没流血,这要是换了我,啧啧,”说着有些心悸地吐了吐舌头,“估计还真是要被老大活活操死了呢……”
“可她现在还没醒……”程子介还是有些担心,懊恼地说。
“呵……她这是爽过头了呢……”徐莉莉温柔地将她汗湿的额发轻轻拨到一旁,表情带着怜爱与心疼,“我和春玲都是苦命人,我是误入风尘,她呢,却是天生克夫,偏偏又生得一副欲望强烈的身体……好在……好在现在有老大,能偶尔疼我们一下,”说着对程子介报以一个感谢的微笑:“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程子介抱着胡春玲,久久没能言语。天生克夫什么的,他是不信的,可她的命运多舛,这根深蒂固的想法已经很难回头了……
还有莉莉姐,总对过往的事那么在意……要说清白,如今这世道,又有几个人敢站出来说自己是清白的呢?
如果有机会,还是要给他们一个名分才行……
怀里的胡春玲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带着满足的表情。
这种表情,自己的爱妻们熟睡的时候常会出现,却从来没在她们俩人脸上看到过——她们还是太缺乏安全感了。
手下的人知道他们的来历,总嫌弃她们不干净,可扪心自问,自己并不在乎这些——看着熟睡中略带娇憨的胡春玲,程子介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胡春玲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多钟头才醒,三人在溪边草草的清理了一下,两女换上带来的普通衣物,徐莉莉才搀扶着双腿还有些发软的胡春玲往山下走去。
程子介则是拿起弩继续练习射击。
等程子介回到防空洞外的广场,夕阳已擦过了山尖。程子介正要去看望受伤的新金使者,身后的山路上传来一阵喧哗。
山路转弯处出现了邓团长带着的队伍,从茭洲镇返回了。
程子介舒了口气,背好箭袋,他迎上队伍,活动着有些酸麻的双臂,笑道:“老邓,情况怎么样。”
“朱老五的人都跑光了。粮食的话,他们都堆在一起,大概是准备搞定我们以后带着回去玉佛寺的,倒给我们省了不少力气。”
邓团长笑得合不拢嘴,突然回头对队伍喊道:“那个谁!这是我们老大,你来见见。”
程子介吃了一惊,有外人?邓团长已经解释了起来:“老大,我们在茭洲遇到六旺的人了,具体的,让他来说吧。”
六旺……
六旺在茭洲东边,离茭洲二十四里,新金南边,离新金是十八里。
正在大凌河边上,是双河县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一个乡镇。
他们的人找到茭洲,却没有起冲突,还派了人来和自己见面,看来是友非敌,至少没有恶意。
程子介思索着,这时队伍中已经走出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身材高大结实,脸色红润丰满,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
只是一只手的小臂上也像程子介一样受了伤,却显然没有得到妥善的护理,用一条显然是什么旧衣物上撕下来的布片包扎着,还在渗着血,腰间插着一把手枪,一把长长的刀子。
那年轻的使者上前,看着程子介,满脸恭顺地鞠了一躬:“程老大。”